文
明鸢
Hi,中午好,我是暖叔
今天是免费连载《家暴主义者》第18章
家暴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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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父亲现在的改变,秦斌唇边露出一抹苦笑,“可笑吗?生前对着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一点好脸色不给。等这个女人死了,反倒有说不完的话了。”
“我不懂。”李芸迷惑地眯起眼:“所以他是爱她的对吗?”
“什么爱不爱的呢?可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秦斌对人性总是有着灰暗之处,他似乎从来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李芸在这一刻,看着秦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男人,从来是不相信感情的。他对周遭的人,都呈现出一种抵御的姿态。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这辈子,秦斌可能再也不会爱任何人了。
“对死去的妻子尊敬有加,被街坊邻里称为长情,但谁又想得到他曾经那样漠视一条生命的存在。”秦斌冷哼一声,眼底都是轻蔑。
“那你现在,对你父亲是什么看法呢?”
“能有什么看法,就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李芸微微皱起眉。
“李芸,有的人从来就没有长大过。不是大人不懂事,是不懂事的小孩长大了。”秦斌淡漠地给自己的父亲下了强有力的注脚。
这个评价,并没有亏待秦俊鹏,他确实是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长大了。
李芸为秦斌这种说辞感到好笑,弯了弯唇角。
看到李芸笑了,秦斌心里咯噔一下。
大感不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斌看着她的笑容,就会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浮现出来——又快乐又感到痛苦和烦躁,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
最近,只要靠近李芸,他就一直是这种烦躁的感觉。
盯着李芸的笑脸,秦斌缓缓地捂着自己加快的心脏,不由得自己问自己:那是什么?
李芸接送秦斌出院,仍在他的诊所做心理咨询。
她察觉到秦斌最近对她刻意地疏离,不知道为了什么。原本李芸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们应该会更加亲密。
但事实上却是,秦斌开始主动和她拉开距离。好像他们真的除了病患和医生,就没有第二层关系。
李芸一周去两次秦斌的诊室,然后谈一些她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和问题。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再谈其他的问题。
秦斌戴着眼镜坐在大桌子后面,看上去十分地冷酷。这让李芸产生一种错觉:之前住院看到的秦斌,可能只是她的幻觉。
秦斌还是那么无坚不摧。
这天李芸还没做完咨询,就听到走廊传来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李芸一听,背脊都凉了。
秦斌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问她:“你怎么了?”
李芸摇摇头:“我可能又幻听了,我听到了符春的声音。”
符春,孟鹤庭的母亲,她的前家婆。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秦斌终于站起来,拉开门。一打开门,秦斌和李芸都愣住了。
符春正站在前台,发着传单,吵吵嚷嚷:“大家来看这对狗男女!我儿子尸骨未寒!我儿媳妇就和野男人勾搭上了!大家来谴责他们啊!”
李芸呼吸一顿,三步做两步地冲上去,抢过符春手里的传单,看了一眼呼吸就顿住了。
只见传单上,是她陪着秦斌出院的照片。
“你居然跟踪我?”还找人拍了她的照片,这种做法已经超出李芸的认知范围,这和违法犯罪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失去儿子她终于失了心智,符春也不要面子了,居然跑到秦斌的诊所大吵大闹,撒泼耍赖。
“你做了丑事,还怕人说吗?!你有种就不要做啊!”符春怒吼起来,把传单到处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李芸忍无可忍,怒吼:“我做了什么丑事?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和秦斌是清清白白的,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怎么样?!李芸你不要忘了,我儿子死后你还没从我家户口本迁出去!法律意义上你还是我儿子的妻子,还是我儿媳妇!你现在在这里勾三搭四!你对得起我儿子吗?!”符春死死抓着传单的样子像极了失心疯的人。
李芸盯着她癫狂无比的眼神,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你的儿媳妇?!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儿子对我做了什么吗?”
符春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我不管我儿子对你做了什么,你一日是我孟家的人,就是死,也是我孟家的鬼!”
符春眼神太过于侵略性,她扣在李芸手腕上的手指,像是一个手铐,将她死死地扣在她的势力范围内。
李芸感到一种从脚底散发而来的寒意,四周无端端地卷起一阵旋涡,她被席卷其中,无法脱身。
“我不允许你背叛我儿子,他活着,你是他的妻子。他死了,你就活该得一辈子给他守寡。”符春厉声道,目光里尽是指责之意。
李芸发自内心地恐惧,她推开她,不顾众人的目光歇斯底里:“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疯话吗?”
她的前半生已经被这个男人毁了,难道下半生还要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之下吗?
符春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儿子就要学会从一而终,我决不允许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偷情!”
“什么叫偷情?”秦斌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他戴着眼镜,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缓缓地走出诊疗室。
或许是他高大的身影叫符春害怕,她往后退了一步。秦斌笑了一下,从符春的手里,抽过她要发的传单。
瞥了一眼就抬起眼睫,黑漆如墨的瞳孔深深地望着老妇人,淡淡道:“你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和肖像权,我随时可以去告你,而这些照片就是证据。”
符春嘴巴颤抖着,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李芸,不肯松手:“就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毁了我儿子,我也要毁了你。”
李芸挣脱她的手,忍不住尖叫起来:“什么叫我毁了你儿子?是你儿子毁了我!你睁大眼睛看清楚。”
符春顽固地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看不清楚的,她看得清楚,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秦斌声线还是冷冷的,他低着头看着那瘦小的妇人,唇边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李芸曾无数次在这个人脸上看过这种笑意。
秦斌是缺乏一定同理心的,很多时候当他看到别人痛苦,或者想要剖开别人的不堪的时候,就会浮现出这种残忍的笑意。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残忍的,秦斌可以说这是一种治疗手段,但是李芸知道,这个男人只是享受这种过程。
享受看着分析别人心理,让别人清醒过来的过程。
现在,当秦斌看向符春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残忍的表情。他食指扶了扶眼眶,忽然问符春:“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会死吗?”
对于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问题更加刺耳。
秦斌对符春那痛苦的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继续道:“你应该很清楚,孟鹤庭会死完全是因果报应吧?”
“放屁!你放屁!你胡说!”对于符春来说,她儿子的尊严是他最后的遮羞布,她不愿意任何人拉下这层,将他儿子不堪的一面暴露在阳光中。
“但是事实上,你儿子之所以会死,完全是因为你啊。”秦斌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踩着从容的步伐,将人的心理防线击溃。
符春摇摇头,不肯承认秦斌的说法,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出现了裂痕。
“你之所以会来闹李芸,不就是因为这个吗?你自己潜意识也很清楚,是你害死了你儿子,所以你无法接受,就来找个代罪羊羔。那个代罪羊羔就是李芸。”
秦斌说着残忍的话语,一步步地逼近几近崩溃的老人。
“你知道,就是因为你从小疏于管教,才导致你儿子走向这条不归路。如果你一开始教导了他,他就不会虐待孟西云,如果他不虐待孟西云,他就不会死。”
符春节节败退,在他的逼近中退至墙角,缩瑟如冬蝉。
秦斌不为所动,目光锐利,继续逼近,压迫着可怜的老人的神经。
“你不想一个人承担你儿子的死因,你不想承认是你害死了他,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李芸身上,这样你就好受了。”
符春摇着头,“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斌笑得更加残忍,就连眼底都闪着摧毁人心那种快乐:“不,你知道。”
不管符春多么地想要否认,秦斌都强迫她面对她儿子已经死亡的事实,并且把这一切的责任都归咎到她身上。
“你如果早一点阻止孟鹤庭,甚至是告诉他打人是不对的,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是你没有,你只是纵容你儿子犯罪,溺子如杀子,就是你自己亲手杀了你儿子。”秦斌咬牙切齿地盯着符春,表情都变得狰狞起来:“甚至,当初如果在婚礼前,你能稍微提醒一下李芸,你就能阻止这场家庭暴力的产生,你都没有这么做,你明知道你儿子家暴成性,还是看着李芸跳入了这个火坑。”
“不要说了!我让你不要说啊!”符春捂着脸,哭了出来,手指颤抖得厉害。
秦斌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她被自己击溃心理防线的样子:“为什么不要说?因为我说了实话让你不舒服吗?还是因为你不想听到实话?”
符春颤抖着嘴唇,缓缓地看向秦斌,又把目光从李芸身上扫过去。
秦斌却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符春看着李芸,将李芸护在自己身后。死死地盯着符春的眼睛:“你这样逃避没有用的,现在还想把锅甩给李芸吗?你以为把你儿子的死推脱到她身上,你就没有错了吗?”
李芸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秦斌,感到陌生又熟悉。
同时,又感到迷茫: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明明符春在骂的人不是秦斌,而是她李芸,不是吗?
仔细想想深层次的原因,李芸居然还有点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在秦斌心里,自己很重要呢?
未完待续买了健身的行头,买了健身卡,要开始锻炼身体了,特别今年,感觉压力、心情和健康状态都不太好。
下午准备锻炼两个小时,希望有机会可以给你们晒我的八块腹肌!!!(假装有机会晒,万一没有,当我没说)
点点在看丫,让我下午动力满满!
明天中午老时间11.11不见不散~
暖叔的生活观一块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