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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27 19:14:00
梦为何物(86)——写给知青的我酸枣刺文/远山插图第八十六章回家路上,专门到解放路高档的紫罗兰理发店理发,顺便叫给我做个小分头头式。给我理发的像是个大姑娘,年龄肯定比我大,戴个大口罩,电动理发推子刚一接触我的头皮,就把理发推子夹到头发里了,拔不出来推子,把我疼得“啊呀”大喊了一声,理发员吓了一跳手一动,又把我头发拽了一下,我下意识地说道:“咋,杀人呀!”她立刻停了电,用剪子把那点头发剪掉才取下理发工具电推子。理发员说道:“你头上垢痂太厚了,多长时间没洗头了?”我羞愧地答道:“在农村刚回来,农村没水。”“农村没水农民吃啥喝啥,懒脏懒脏地再别找理由了。”这理发员也真大方,竟敢训斥我。我都快当厂长了,我还想继续说话。理发员说道:“别动,还得多洗一遍。”“刮胡子不刮?”“刮。”我头上和身上抽烟的味道和干活出汗的味道,在农村大家彼此差不多感觉不到无所谓,进城了,估计理发员如果不戴口罩能把她熏晕过去。理完头发刮了胡须,照照镜子精神多了,也不像精神病人了,感觉自己也挺帅的,再换身干净的衣服,“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不急,不知道等我啥时候有钱了,哼!想着去再生灯泡厂管理,啥都不清楚不知道咋管理,也没经验,可农村都是种地的哪里来的经验,既然大队安排去就去遇到啥问题解决啥问题,新知识新学问长点眼色勤学多问。去到知青灶房,看到已经开始生产再生灯泡了。一位灯泡厂退休的师傅,带来了真空泵和喷火器,一排可以放二十只灯泡同时抽真空,用喷火器和一根钢针边烧灯泡顶部边扎眼,把眼,扎到能放进去一把小镊子掰铜丝挂灯丝就行,灯丝挂好后再在口那里用喷火器接上一根玻璃管,用来抽真空,真空需要抽二十四个小时,再去掉玻璃管,把灯泡顶部烧平,接到电源上再开电灯二十四个小时。无论挂口灯泡还是螺口灯泡,有接口松动的还要拆掉重新涂上腻子烤干。来学徒干活的是一、二小队挑的三位初中刚毕业的姑娘,其中二小队的就是大队长成道家的大姑娘。我负责社员从城里收回来的废灯泡进行检查,灯泡内绕灯丝的架子必须是铜的容易来回折,不能是钢的,一掰就断了,数数字,每个废灯泡回收五分钱,有的社员出去一趟,回收回来就是自行车后衣架放一筐,三五天就收够了,给他打收条去大队出纳那里领钱。没有灯丝了,我要去田家湾那里灯泡厂去买灯丝,它的旁边是葡萄酒厂,厂跟前就种着大面积的紫色的小葡萄。买的钨丝很细,肉眼几乎看不到它的螺旋的密度,买的是淘汰的废丝,大致是十五瓦到四十五瓦之间,用天平过秤。用牛皮信封装了一点就花了一百元钱。在灯泡厂车间参观了所有生产流程,看懂了电灯的基本原理,这对于自己管理的简单作坊的操作,做到了心知肚明。我小队社员立本他爸还专门托人刻一个橡皮章子,花了比刻个大公章还贵几倍的价钱,说是特种章子凹形的,用白油漆往灯泡上实验,由于灯泡顶部不规则也印不上字,印上歪歪扭扭、残缺不齐的字也很难干燥。请的生产再生灯泡师傅有六十多岁,住在灶房的外间搭了个活动钢丝床,两个小姑娘住在我过去住的小房子里的床上,因为夜里也要操心个别灯泡的发热,爆炸和钨丝的断裂,要及时在电源上或真空泵上调换下来。师傅家在城里住,六十多岁,背有些驼,没有老伴,高薪聘请来的。他不让我动手操作,这也不敢动那也不敢摸,不知是怕偷学了他的手艺,还是怕把他挤走。生产出来的灯泡要及时地销售出去,要寻找销路,有三、四个社员自发地收购废灯泡,出去卖生产出的再生灯泡,两头挣钱感到非常高兴,久而久之出现了收购废灯泡容易,卖出去再生灯泡很难了。特别是宝鸡灯泡厂的优质灯泡进入西安市场非常畅销,深受城市居民,工厂、大专院校的欢迎,使得再生灯泡很难销售。我想出了个办法,何不找中间批发商代销呢。我小队社员精惠他哥,也就是我跟他一起去自强西路买种子那位,说道:红庙坡处有一处供销社新成立的信托公司,可以让人家帮助推销灯泡。精惠他哥买了个二手蹦爆米花的转锅,每天骑个自行车在城里钻大街蹲小巷蹦爆米花,看到过这家公司,这是个新生事物,感觉可以去打听试试。去了一看正是像展览大厅一样,摆放着各种农村和学校生产出来的商品,挂着的、摆放的、橱窗里琳琅满目。与信托公司的经理咨询了一番,答应可以送过来一盒灯泡放到展厅,过一段时间来瞧瞧,看有没有人前来打听购买的。第二次去送过去一盒十六只再生灯泡,信托公司给开了收据。生产灯泡的师傅是用煤油炉子做饭吃,我是到处混饭吃,由于大队长成道的大女儿在灯泡厂上班,经常中午突然就闯进他家去吃饭。进到大队长成道家的院子直接到灶房,问道:“嫂子,有我的饭吗?”成道家嫂子不冷不热地答道:“有呀,进屋等着。”一会儿,嫂子给公公、婆婆端上面条,说道:“二黑等一哈哈(等一会儿),下一锅是你的。”不一会,一大老碗油泼捞面条就端到了我的跟前,嫂子说道:“醋和辣子自己调。”“嫂子,我把你的饭给吃了。”“不咋地,你吃你的,不够了还有锅盔馍。”我知道嫂子是把每人吃的面条少分一点,自己吃锅盔馍,喝面汤,给我匀出的一大碗捞面条。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愧疚,为招工送礼竟然没有给大队长家一分一毫。晚上回到屋子,到房东颜家的睡缸里舀点水洗脸洗脚,他家的厨房夜里只挂着门扣,从来不锁。洗完了安安稳稳地睡觉。第二天下午,去到梁老师家里,看看能不能蹭到饭吃,巧了,梁老师的妹妹在做饭。我问道:“今天你咋过来了?”梁老师妹妹答道:“今晚上,我村演电影,过来叫我姐过去看电影呀。”“啥电影?”“记不住,名字一串串,你别走了,在这里吃了饭一同过去看电影,刚好回来和我姐一同回来。”心里暗暗得意,又混了一顿饭,可嘴里没底气地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二黑有啥不好意思的。”晚饭吃了干拌面一大碗,跟着梁老师和她妹妹一同来到邻村岳家寨村,先去了她们家,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她妈很精神,利索干净,进去没坐打了声招呼,也没拿凳子,和她妈一齐到村口看电影,电影的名字叫《一江春水向东流》。天很黑,我们几个人站在一排,梁老师的妹妹碰了我一下胳膊,我看了看,他又碰了我一下,我心想啥意思,也碰她一下,“看你烟瘾大的,把人熏的,站到我后边。”我一听梁老师的妹妹开腔说话了,捡了个尴尬。看着电影,还能听到身旁有被故事情节感染的哭泣抽嗒声音。过去看朝鲜电影《卖花姑娘》哭的一塌糊涂,现在看国产老电影也会哭的一塌糊涂,恨张忠良似陈世美,丢弃了老娘、妻子和儿女,忘恩负义,另寻新欢。回到房里,男知青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女知青屋子锁着门,香烟也抽完了,小卖部也下班了,烟瘾上来了,地下到处寻找烟把头,捡起屋内地下的两个,还不够卷个烟卷,想想今天白天在院子里还扔了两个,穿上鞋走到院子里划根火柴,把潮湿的烟屁股也捡了回来,撕一条白纸一起卷到了烟卷里猛抽几口,赶快睡觉,想的多了睡不着就再也寻找不到烟屁股了。有些事常常出乎人的意外,再生灯泡厂生产了不到两个月,一天清晨我过去看,门锁着,师傅突然跑了,也不要工资了。我去大队长家打听,只见大女儿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大队长说,罗锅老头凌晨三点多钟穿个大白裤衩,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猫进姑娘的屋子,把俩姑娘吓得狂叫起来,开门跑出屋子回到家里。大队长女儿受到了惊吓,睡着睡着就突然喊叫几声,不吃不喝就是个昏睡,把医疗站的妈妈艾家里的伯伯请来,说道:医疗站没有啥药,进城看也是镇静药,现在他又不醒,只是受到惊吓,不管嗜睡还是醒着多跟她说说话。这姑娘躺了三天仍然不醒,也不吃不喝,用小勺子在嘴边给一滴一滴的喂水,有咽下去的也有流出嘴角的。大队长和嫂子心里害怕了,悄悄找来了一小队跳大神的老太太,给头顶门框上贴上黄表纸的鬼符,又用大饭勺子在头顶门框敲打着,嘴里念叨着,好像就是过去看过的越南电影里的内容“叮叮开,叮叮开,妖魔鬼怪快走开,嚎斥、嚎斥!”到了第四天,大队长大女儿睁开了眼睛,用勺子先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喂水,终于睁开了眼睛醒了,说道:“我饿,想吃饭。”嫂子扶她下床,慢慢地挪动着步子。我每天都过去看一次大队长的大女儿,嫂子总是对着大女儿说道;“醒醒,看,二黑又来看你了”,出事后心里有些自责,如果看完电影回村后,再去看看晚上生产灯泡,顺便再要两根香烟,如果夜里没规律的去检查一下,也许罗锅老汉就会收敛。吃饭又转移到张伯家一天一顿,大平家一天一顿,房东颜家一天一顿,后院大娘家一天一顿半饱,妈妈艾家一顿,每天就像乞讨一样一天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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