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生疏化创作令我与现实保持鲜活的关系
2014年10月4日,由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和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主办的 新艺见 艺术讲座系列之《温凌:无可取代的日常》在尤伦斯当代艺术报告厅举办,主讲嘉宾包括艺术家温凌、艺术家王光乐和自由策展人孙冬冬。 讲座开始前,项目策划人常旭阳这样评价这期艺术讲座的主讲人温凌: 温凌是年轻艺术家中的代表,他是这样一位艺术家,他不局限于某一种创作媒介,但是他往往会在三五年时间内死磕某一个创作方式,他出身于中央美院的科班,但是他却没有采用他受教育数十年的创作方式,而是采用了摄影、漫画以及动画等形式,在他的摄影和绘画作品中随处可见看似随意的角度以及潦草的线条,但是用心之人又可以处处发现艺术家在这儿期间可以而为之的一些用心,所以今天我们也很高兴能够请到温凌来分享一下他十多年的一个创作经历。
作为温凌的好友,艺术家王光乐和自由策展人孙东东也在现场与温凌一起共同探讨艺术家的艺术。以下是温凌的讲座实录: 生疏化创作令我与现实保持鲜活的关系 2012年我完成这个作品以后,2013年也做了一些壁画的尝试。做壁画的尝试就像刚才说的,漫画最近这几十年特别是日本漫画让大家认为一种叙事性作品很多就存在于动画中或者存在于漫画书中,其实在古老绘画媒介最初形成的时候,比如在西班牙的岩洞壁画或者在敦煌壁画和文艺复兴早期的那些壁画还有什么《韩熙载夜宴图》、《洛神赋》在这种绘画古老的早期这种叙事性的作品在用一个画面讲一个故事,其实当时是非常主流的一个事,不是像现在就像我刚才说的去看那些大腕的艺术家都是在涉及叙事性,其实最早期绘画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是在涉及讲故事,记录一些功能性的东西。 当时比如画一瓶花或者画一个椅子摆着,当时很另类,这个也是在展览上,我把一个真的画和一个我用笔画在墙上的画同时摆放,他们都有一个,画在墙上的画比画出一个角的厚度,中间会出现一个微妙的关系,到底哪个是更有一些错觉感,这个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在N12的展览上,我也做一些壁画的尝试,这个是2013年在韩国的一个创作,我当时也是在一个很大的墙壁上把我爸爸的一个漫画故事完整地画下来,我希望让大家出现一种仰着头看完一个漫画的尝试,因为我们原来都已经习惯了低着头在漫画书上阅读完一个漫画,我希望大家仰着头把它看完。 然后我在从上美院附中开始也进行了一些很写实的自画像的尝试,我在画自画像的时候,我希望做和我画漫画更相反的一个方式来进行创作,我画漫画的时候希望能够忘掉我眼前看东西,我不去看东西,我不去写生,完全是凭记忆,完全是凭一些在我脑中对这个世界的主观印象来画画,但是我做自画像创作的时候,我希望做一个正向反的尝试,就是我忘掉我对这个世界的印象,忘掉我脑中的记忆,忘掉我眼前看到所有的东西社会化属性,其实也是很多艺术家在使用的方法,就是很多艺术家使用的一个方法就是生疏画对象,我画漫画最初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很有乐趣,我通过记忆,我仔细像我爸说的我仔细去想我到底是什么样子,我鼻子到底什么样子,我嘴到底什么样子,但是当我画到一年,画到两年的时候,我再画我自己的时候,我觉得我出现了一个非常令我担忧的情况,我已经不用去请我的记忆来帮助我,或者让我特别使劲去想我的嘴什么样的,我发现我已经背下我嘴什么样子,这是让我非常警惕的一个事,我还是希望能够和现实保持一种比较紧张、比较鲜活的关系,而不是通过一种惯性的进行创作。当时美院附中,我当时想考美院的时候想考油画系,但是我后来觉得还是比较难,油画系像王光乐这种水平太高了,跟他们竞争估计考不上,还有宋琨这种,后来就考版画系,我还是挺喜欢画油画的,上美院附中的时候大家都时髦学弗洛伊德,到了那个程度每天必须打开弗洛伊德的书看一遍,不夸张真是这样,本来我的童年经验跟写实油画没有太多的亲切。 自画像系列我一直持续在进行,从95年一直画到现在,今年我也在画,像刚才说的生疏画世界和通过记忆来进行绘画同时进行能让我保持对现实世界的一个鲜活的紧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