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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别乙未这花花草草又一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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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09。雪里蕻。很长时间我都以为,这是油菜花。往往在冬春之际,金黄色的花淹没了书院的大路小径,春夏之际会结细小的深褐色的籽。后来我才知道,这全是雪里蕻的花——“叶子深裂,边缘皱缩,花鲜黄色”,一点不错,那正是未开花时的雪里蕻,它又叫雪里红、雪菜、春不老、霜不老、辣菜,芥菜的变种,将芥叶连茎腌制,便是雪里红(又称雪里翁)。

4月12。白毛夏枯草。出自《本草纲目拾遗》《本草拾遗》:“金疮小草,生江南村落田野间下湿地。高一、二寸许,如荠叶短,春夏间有浅紫花,长一粳米也。”《百草镜》:“雪天开小白花者乃过冬青,三月起茎,花白成穗如夏桔草。有毛者名雪里青。”《植物名实图考》:“筋骨草,产南康平野。春时铺地生,叶如芥菜叶,面绿,背紫。面上有白毛一缕,茸茸如刺。抽葶发小叶,花生叶际,相间开放。叶紫,花白,花如益母,遥望蓬蓬,白如积灰,亦呼为石灰菜。”春四月见于书院门侧。

4月15。红叶石楠这会红得艳人心目。夏秋时节,它是绿的。书院的行道灌木,除了七里香就是石楠了,尤其明德堂到尚雅堂一带,两相交杂,这时节望去就是艳红浓绿一片。

而红叶石楠的花是这样的

4月16。黄花酢浆草。我发现她们是喜阳的植物,阴天不肯开花。和金花菜一样开黄花,有三片叶子,初时常常混淆。但她是心形叶,叶片有心形裂口,金花菜叶片无裂缺,象一把小小的芭蕉扇。散生书院内,不成片。

4月17。这是野豌豆,古诗经里的薇,薇亦柔止是它,长歌怀采薇是它。四月里满地生长,开艳丽的小花,六月结小小的豆荚。嫩叶可食,据说根可以生吃,煮熟后味道更好。

4月18。杜鹃花的记载,最早见于汉代《神农本草经》,书中将“羊踯躅”列为有毒植物(羊踯躅是众多杜鹃的母本)……很常见,书院却极少,只在崇古堂墙根下生长,一错眼就忽略。

4月19。破铜钱……别称鹅不食草(江西)、铜钱草(广西)、小叶铜钱草。在私塾地上突然长出来的。

4月20。柳花。《本草衍义》:柳花即是初生有黄蕊者也。及其华干,絮方出,收之,贴灸疮,及为菌褥。絮之下,连小黑子,因风而起,得水湿处便生,如地丁之类,多不因种植,于人家庭院中自然生出,盖亦如柳絮兼子而飞,陈藏器之说是。然古人以絮为花,陶隐居亦曰花随风、状如飞雪,误矣。

4月21。日本晚樱。花开七天左右“刹枯啦”,地上满满的落花。这是盛家带的一户民宅。

4月22。桑椹。现在还青,不久将熟。半塘边的两棵桑树,不幸被砍掉一棵,还有一棵被奋力保护下来的。

4月22。荠菜。又名护生草、稻根子草、地菜、小鸡草、地米菜、菱闸菜、花紫菜等,地方上叫香荠,北方也叫白花菜、黑心菜,瑶家叫“禾杆菜″,春二月可采食,现在四月,已经老得开了花。然而不开花,我是认不得的。

4月23。芫荽。芫荽的花极其精致,象是工笔画出来的。它别名胡荽、香菜、香荽,状似芹,叶小且嫩,茎纤细,味郁香,是汤、饮中的佐料,多用于做凉拌菜佐料,或烫料、面类菜中提味用。不多,就开在燕居园和演礼场之间小小一块耕地边上,和老去的金花菜作伴。

4月25。荼蘼。未近前,已是一股袭人清香。开到荼蘼花事了,是很多年前亦舒的小说,不想多年后开在书院四处角落。荼蘼酒、荼蘼花囊,总是宋人闲事。

4月26。红花檵木长在书院的小河边。从春到夏都灰紫扑扑地象杂木,也看不懂它究竟要如何。她开的花象小时候的绸纸做的,仿佛随时准备舞动起来,但是没有,就那么把绸子花零星地散着。

4月27。蛇莓,长在崇古堂阴湿的墙角。蛇莓开的小黄花,在粗心的人看来,和金花菜、黄花酢浆草好像也差不多,但是它的叶子是这样有缺裂的,并且结红色空心的小果子。

4月28。三四月间,泽漆遍生路侧。泽漆又名绿叶绿花一枝伞,倒也形象。茎拗断后流出乳白色汁液,有小毒。

4月29。蔷薇。荼蘼和它很象。不过蔷薇多是重瓣,花色也多,也更常见。

5月3。上山摘槐花,去年的槐树找不到了,却意外发现一株络石藤。络石藤,别名石鲮、明石、悬石、云珠、云丹、红对叶肾、白花藤。

5月4。矢车菊。原生欧洲,德国国花。全草浸出液可以明目。只在敬业亭前有零星几枝,很希望它能开成一大片。

5月5。楝花,始于暮春,收梢于初夏。《花镜》上说:“江南有二十四番花信风,梅花为首,楝花为终。”核果球形或椭圆形,形似小铃,熟时色黄,又称“金铃子”,捡拾来泡在水里有少少碱性,可以净手。楝树秋冬时,枝节一碰即落,看似顶无用的杂树,但楝花实在美丽,花盛时满树紫色,所以又叫它紫花树。城市里很少有土地能容许无用的树存在,即农人亦呼其无用。但无用有用,只在一线间。我其实很感谢书院这原生态的存在,让我大开眼界,从诗经里的植物到世间无用的草木,从久闻其名到从不知其存在,随着季节的流转,随时递来惊喜。

5月6。“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这是席慕容的七里香。海桐,别名山矾、七里香、宝珠香、山瑞香。叶革质,花虽小却丰润,在经历一冬的沉默之后,断续盛放于初夏,由纯白渐入米黄,近前极馥郁。根、叶和种子均入药,能祛风活络、散瘀止痛、解毒止血。

5月8。枫杨,又名白杨、枰柳、麻柳、枰伦树、水麻柳、蜈蚣柳,乔木。你看那些下垂的柔荑花序,是不是很象蜈蚣?耕读园外侧颇多。

5月9。小蓟,紫色,刺儿刺儿的感觉,并不算美,比野花还野些,这时候开得正正好。小蓟和大蓟的区别是:大蓟生山谷,较高大,叶皱;小蓟生平泽,较矮小,叶不皱。

5月10。繁缕。非常细小的花,别名有繁蒌、滋草、鹅肠菜、鹅儿肠菜、五爪龙、狗蚤菜、鹅馄饨、圆酸菜、野墨菜、和尚菜、乌云草等。正月生苗,叶大如指头,细茎引蔓,断之中空,有一缕如丝,作蔬青脆。三月以后渐老,开细瓣白花,结小实,大如稗粒,中有细子。演礼场极多,亦是野菜之一种。

5月11。地耳,学名叫“普通念珠藻”,别名很多,有的地区称作石木耳、地软、地木耳、地皮菜、野木耳、地见皮、地钱、岩衣,也有人称作天仙菜、绿菜等;《本草纲目》上叫“地踏菰”。春夏雨后,于乐群亭后一大片不毛之地往往能采到几大盆,作羹作菜都宜。只是它不能见阳光,太阳出来一会儿它就缩了,雨刚歇时颇肥厚,暴晒几日,踪影全无。

5月12。波斯婆婆纳,又名阿拉伯婆婆纳,在早春的演礼场盛开如星子。多洋气的名字。据说其叶有多大,地里的根就有多大片,纷繁交错,像老太婆纳的鞋底,大概是如此得名的吧。……另外还有叫石补钉、双铜锤的。

5月13。紫花酢酱草,又名紫蝴蝶,几乎全年都会开粉红带浅白色的伞形小花。如遇阴雨天,粉红带浅白色的小花只含花苞但不会开放。紫蝴蝶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会有睡眠状态,到了晚上叶片会自动聚合收拢后下垂,直到第二天早上再舒展张开。

5月19。龙葵。又名野辣虎,野海椒,小苦菜,石海椒,野伞子,野海角,山辣椒,野茄秧,小果果,白花菜,假灯龙草,飞天龙,天茄菜。现在开小白花,结青青的果子。果子成熟后是紫色的,有汁,可以染布。

5月20。垂盆草。别名石指甲、半支莲、养鸡草、狗牙齿、瓜子草、葵景天、佛甲草。我比较喜欢佛甲草这个名字。清热解毒,尤善解蛇毒。书院内仅见于西南一角墙根下。

5月21。野葱花这个季节长成这样子了。曾经的四月是野葱最肥美的时候。

5月24。水蜡,木犀科女贞属。簇生白色小花,初见时,以为是女贞。

5月25。广玉兰,因开花很大,形似荷花,故又称“荷花玉兰”,可入药。又别名洋玉兰、木荷。叶似枇杷叶,革质光亮,花气馥郁清香,花瓣肥厚,可试试拖面粉入油炸,趁热吃,也是食花之一种。所有名字里,我最喜欢木荷这名,光福邓尉山六月有木荷古道,想想也是清幽。

5月26。夹竹桃,假竹桃也,其叶似竹,其花似桃,实又非竹非桃,故名。又名红花夹竹桃、柳叶桃、半年红。夹竹桃是最毒的植物之一,包含了多种毒素,有些可致命。

5月28。白石榴,红石榴。别名安石榴、山力叶、丹若、若榴木、金罂、金庞、涂林、天浆。石榴花发尚伤春,季节衔春衔夏,迤逦而来。农历五月是石榴花开最艳的季节,因此又雅称“榴月”。总共崇古堂尚雅堂侧两树,今年都开了瘦弱的花。阅览室旁一小枝,很久的以前被小白吃掉了。

6月1。覆盆子。我好容易才想起这个名字来。很多年前,我们一直叫她果果红,在荊刺之间采摘她紫红或鲜红的果子,酸甜皆有。也有人叫她树莓。六月,覆盆子象小小南瓜一样,一瓣一瓣,红得发紫,垂生在荆棘里,等着被路过的小孩子吃掉。

6月2。旋花。我行其野,言采其葍。这是诗经里的葍,旋花。被视为恶花,因为它会在田里与庄稼争夺养份。很像牵牛花,叶子不类。

6月3。野花椒。又名叶尔玛(藏名),别称青花椒、土花椒。与花椒相似,最主要的区别在于野花椒叶片厚纸质,两面均有透明腺点。果作草药,味辛辣,麻舌,现在是青色,成熟时在11月,是好看的嫩紫红色。我很喜欢花椒,也很开心地发现了耕读园、琴庐、演礼场都有几株。等着11月采收野花椒。

6月5。紫云英。又名翘摇,红花草,草子。我很喜欢翘摇这名字。紫云英在草木染中可以提炼出红色,一直闻名未见,今天在通往靉叇岭的路上偶尔看见一片。算是很少见的。

6月7。红花槭。又名红枫,沼泽枫,红糖槭。它新生的叶子正面呈微红色,之后变成绿色。开花像一对翅膀,也是红色,藏在叶片间,故花叶一体,极不明显。不知道的人打眼望去,只道满树皆叶,不道花也甚美。城区馆院子里原有一棵,倚窗,年年遮挡烈日,不幸因糖粉太多被蛀空了,去年动用梅家长扛着锯子来砍掉,因为机会难得,孩子们个个兴高采烈。只是今年再看不到艳美的翅膀花了。

6月10。金鸡菊。这个时候,这种鲜黄色,长梗单枝的花,大量盛放在灵白线上,以及西山岛内。

6月13。栀子花。别名鲜支、栀子、越桃、支子花、玉荷花、白蟾花、碗栀。花期不长,就这时候开着,异香袭人。果子桔色,可以染出很正的黄,药店里买得到。

6月14。一年蓬。此前,我一直以为它是雏菊或小野菊。又别名女菀、野蒿、牙肿消、牙根消、千张草、墙头草、长毛草、地白菜、油麻草、白马兰、千层塔、治疟草、瞌睡草、白旋覆花。

6月15。冬青。又叫冻青。冬青是常见的树名,却很少看到树,所以之前把它错认成女贞、香樟——小小的白花簇生枝头,几都类似。秋冬时结红色的浆果,类南天竹。

6月16。空心莲子草。这时候演礼场前铺满了这种草。原名喜旱莲子草,别名空心苋、水蕹菜、革命草、水花生。嫩茎青脆可食。

6月18。金光菊。书院地上忽然冒出很多来。又名黑眼菊、黄菊、黄菊花、假向日葵。

6月21。益母草,别名益母蒿、益母艾、红花艾、坤草、野天麻、玉米草、灯笼草、铁麻干。紫红小花,叶对生,全株入药,此时遍生。

6月27。饭包草,又名火柴头、竹叶菜、卵叶鸭跖草、圆叶鸭跖草。一度以为是鸭跖草,它也确是鸭跖草属。蓝色的花算是少见的,可惜书院也甚少,零星点缀在大片莲子草间。

8月22。紫薇花开了。白居易诗里说:“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年纪轻轻的时侯,对紫薇真有一种只闻其名不可见卿的莫名惆怅。真正见到紫薇花还是这几年的事,而且它就傍着门口,日夜摇曳。不开花的时侯它很普通,枝干矮瘦,与其它园林植物一般静默独立。

8月23。麦冬又名沿阶草、书带草、麦门冬、寸冬。还是叫它书带草吧。几年了一直不知其名,遍小院地上都是。书带草是长得长长的象韭菜一样的叶子,一度我以为它是兰草。花盖六瓣,形小,微向外卷,淡紫色,花后结碧色果实。李渔《闲情偶寄》中记:“书带草其名极佳,苦不得见”。

8月25。彼岸花。身归彼岸垂垂老,魂向余生恋恋迟。又名龙爪花、老鸦蒜、蒜头草、鬼擎火、幽灵草花、地狱花。几十年前龙泉山常见,今又在小龙山见到。但那时侯,一定没有人唤它彼岸花或曼姝沙华。

9月2。韭花又名韭菜花,是秋天里韭白上生出的白色花簇,多在欲开未开时采摘,磨碎后腌制成酱食用,农家多称之为“韭菜花”。

9月13。牛皮消,又名飞来鹤、隔山消(四川、贵州)、牛皮冻(湖南)、白何首乌(南京)、瓢瓢藤、老牛瓢、七股莲(江苏)。近日在盛家带看到一丛,几乎就是在原先拍到水蜡的地方。

9月29。商陆。各地根据其形态称其为大苋菜、山萝卜、花商陆、胭脂等。因为形态极似马齿苋科的栌兰(俗称土高丽参或土人参)而被各地误当作土人参栽种。夏秋开花,花白色,秋结果,浆果扁球形,紫黑色。

9月30。说说茑萝吧,乡下称五角星花,常见。茑萝,原产墨西哥,又名密萝松。《诗经》云:“茑为女萝,施于松柏”,意喻兄弟亲戚相互依附。茑即桑寄生,女萝即菟丝子,二者都是寄生于松柏的植物。茑萝之形态颇似茑与女萝,故合二名以名之(又名茑萝松、羽叶茑萝、锦屏封、金丝线、游龙草、绕龙花、狮子草)。

10月1。青葙,别名野鸡冠花、鸡冠花、百日红、狗尾草。

10月3。合欢花开时,远看象淡淡的绒球,若是长在尘土路边,满树绒球也似蒙尘,不似别种花犹带着初开的鲜洁,仿佛蓬髻村妇,在大车扬尘中说不出的委曲。实在不适合栽种在这样的路边,可是横塘路边多的就偏是合欢。

10月4。“有女同车,颜如舜英”,说的就是木槿。木槿别名里梅花、朝开暮落花、疟子花、喇叭花、白槿花、榈树花、沙漠玫瑰。木槿花蕾,食之口感清脆。完全绽放的木槿花,食之滑爽。

10月6。加拿大一枝黄花是桔梗目菊科的植物,又名黄莺、麒麟草。民国引入,引种后逸生成杂草,并且是恶性杂草。主要生长在河滩、荒地、公路两旁、农田边、农村住宅四周,现在正在开花期。我以前一直以为它是无名野草。

10月7。人参菜。又名土人参,俗称土高丽参、土洋参、菲菠菜、玉参、飞来参、假洋参、东洋菜。多年生草本植物,以采收嫩茎叶或地下膨大肉质根供食用,茎叶柔软多汁,质地细嫩。……采来吃了吧,拌,炒,涮火锅都可以,这么零星点儿也不知够不够。

10月9。“无田甫田,维莠骄骄。无思远人,劳心忉忉。”诗经里的莠,就是狗尾草。也是祛风明目、清热去湿的一味草药。

10月10。枸树。枸树这时候已不成气候,零星有红果子挂在枝头。有一年七八月份天天从横塘过,路口的枸树落得满地红果子。一夏不知其名。又名构桃树、构乳树、楮树、楮实子、沙纸树、谷木、谷浆树、假杨梅。

10月11。桂花。其实是木犀属众多树木的习称,代表物种木犀。桂花满城尽着开时,拗一枝来看,皆是米粒大的花,远看不显眼,近看,也挺细巧,淡淡的香,挺好。古人认为桂为百药之长,所以桂花酒、桂花茶都是「饮之寿千岁」的。

10月12。狗娃花,菊科狗娃花属(竟有这种属这种花名)。淡紫色,九月底十月初开花,我一度以为那是马兰头的花。集中生长在明德堂对面小龙渚石壁下。

10月13。昙花。又名琼花、昙华、韦陀花,昙花享有“月下美人”之誉。当花渐渐展开后,过1-2小时又慢慢地枯萎了,整个过程仅4个小时左右。昙花的花冲泡冰糖口服,有清肺热,止咳化痰的功效,又或者和着瘦肉煮汤,花片嫩滑。

10月23。金缨子,生于向阳的山野、田边、溪畔灌木丛中,海拔-米。小时候去爬山常常见到,现在想起来,就是11月份的时候成熟,那时艳红色,倒刺枯褐,可以吃,就是外面薄薄一层皮,甜,里面的籽不好吃。

12月27。银杏。道前街的银杏尤其有名,一入了秋,落叶都不让扫,眼看它变成金黄一片。书院临水也有两株,初秋时结红色的果,果肉烂尽,露出坚壳,是为白果。白果可以略烤熟,食其里仁,“里仁为美”。但有小毒,不可贪吃。

12月30。南天竹,别名南天竺、红杷子、天烛子、红枸子、钻石黄、天竹,兰竹。春末开细小白色的花(容易和水蜡花混淆),12月底结红色的果子(容易和火棘果混淆)。

1月9。蜡梅,又名金梅、腊梅、蜡花、黄梅花。黄瓣黄芯为素心种,黄瓣紫芯为荤心种。素心清香更胜荤心一筹。一月花开,花开后,初夏结椭圆形狭果。记得幼时第一次见腊梅,正下小雪,惟一的印象,正是“清寒”二字。

1月25。十梓街院子里有一株茶梅,一直是绿的。有一年在微雪中忽然开了半树花,自此小院始有花、草、树。茶梅系山茶科、山茶属常绿灌木,属山茶科,性喜阴湿,因其花型兼具茶花和梅花的特点,故称茶梅。茶梅插瓶是非常美的。

本篇内容,曾逐日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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