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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奶奶她带着一万多年的修为回来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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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奶奶她修仙回来了》

文丨悠闲小神

王舒月她七十年代失踪的姑奶奶修真回来了!姑奶奶她年轻貌美、法力高深,且超级护犊子!面对主管同事的刁难,不放心偷偷尾随而来的姑奶奶抓起主管的后衣领子,直接扔到墙上使劲摩擦。姑奶奶:“虎妞啊,就这破公司有什么好留恋的?”王舒月:啊这……这可是世界五百强!破?面对渣前男友痴痴缠缠剪不断理还乱,姑奶奶从天而降,一柄飞剑当头削了下来,渣前男友屎尿尽出。姑奶奶:“走,跟姑奶奶回去,满门精英弟子你随便挑!”王舒月:“姑奶奶,是我眼瞎,我改!但是!咱能不叫小名吗!”一口一个虎妞当她不要面子的啊!不过,随着什么修真奶爸强势回归,大佬他又回来接手集团什么的新闻越来越多,王舒月总觉得地球的天要变了……

我要试读

凌晨两点钟,喧嚣了一整日的光福县县城安静下来,只有居民楼里零星亮着几盏灯。而处在县城边缘的白银山殡仪馆却是灯火通明,在宁静的夜色中,成为光福县里最闪亮的那颗星。明亮的8号灵堂里,麻将声一直不停,负责守灵的王舒月趴在空置的麻将桌上,手里拿着手机播放娱乐视频,试图用视频里嘻嘻哈哈的声音抵抗自己到点就睡的生物钟。勉强又撑了两个小时,凌晨四点钟,特意留下来的两个姨妈和两个舅舅抵不住困意,收了麻将台,起身依次拍了拍外甥女的肩膀,表示接下来的时间她得一个人撑着了。“注意一下棺材下面的蜡烛,快燃尽了,记得换一个,烛火不能灭的。”下山前,小姨妈特意提醒道。王舒月“哎”的应着,重新打起精神,起身送他们出厅。殡仪馆建在山顶,四月的天还有点冷,王舒月站在灵堂外吹了一会儿冷风,顿时就清醒了。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二十分,爸妈八点就来,再有三个半小时她就能回家补觉。王舒月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揉着干涩的眼睛回到灵堂内。偌大的大厅摆满了麻将桌,除了正中间花坛里躺着的死人,就只剩下她一个活人。哀乐还在放着,王舒月越听越困,起身把音响的插头给拔了,顺便把棺材底下闪烁的蜡烛换成新的。15年时县领导就开始宣扬火葬,但现在都已经年了,土葬仍然保留着,不过不许在家中设灵堂,必须要在殡仪馆里。王家老爷子四九年生人,思想老旧,还没断气之前就抓着儿子的手恶狠狠叮嘱不许烧他。这不,没办法,王建国只能按照老人的遗言操办丧事,不管殡仪馆管理人员如何劝说,仍旧坚持土葬。没了哀乐,世界终于清静了。王舒月合上棺材前的假花坛,重新回到麻将桌前偷偷往半合着的棺材盖里瞄了一眼。爸妈专门请了化妆师给捯饬了一下,平日里不修边幅的老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成大背头,脸上扫了两个红圈,平静的躺在里面,十分安详。“爷,就剩咱爷俩了,您老安稳躺着,别突然醒来吓唬我哈。”王舒月一本正经的同爷爷商量道。说完,放心的回到麻将桌前,继续趴着玩手机。夜风吹来,灵堂外的白灯笼摇摇晃晃,灵堂内,手机里传来标准的新闻播音腔。“昨日下午18点30分,京城某郊分局突然接到热心群众焦某打来的报警电话,焦某宣称,在昨日下午18点多,他看到一片巨大漩涡形状的红云出现在他们家上空,并亲眼看到外星人从中飞出,化作一道紫光,朝着西南方向飞去。”“根据近几年警方提供的信息,我台得知,群众亲眼目睹外星人到访地球案件,到现在已经多达上百件,其中多为气象巧合引起的误会,难道这次也只是巧合吗?”“下面请看由现场传来的科研人员调查视频......”视频上画面一转,很有灵性的各种信号不好卡顿出现,但无聊的王舒月并不打算拆穿这些媒体人拙略的演技。只见一个带着眼睛,全身武装在防护服里的专家出现在画面中,面对记者的询问,他十分严肃而认真的说:“我们在红云出现过的地方进行了实地勘测,的确发现了一些异常磁场现象,但这并不能排除这些磁场是否由特殊天气巧合形成......”此时,大门外的白灯笼突然出现一阵剧烈的晃动。一个紫衣女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门外,夜风吹起她的裙摆,沉稳的脚步声在大厅内响起,仿佛是刻意的提醒。专心看着手机的王舒月忽觉背后一凉,紧张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电视剧里才会有的紫色古装,头发一半披散着,一半梳成精美的发髻盘在头顶,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做点缀。女人身材高挑,五官长得美艳,但身上却透出一股清冷的气质。她背着一把银色的轻剑,缓缓走到灵台前,幽冷的目光在黑白照片上停留片刻,像是确认了什么,发出一声轻轻的,包含着王舒月不能理解的情绪的叹息。而后,她从灵台旁的塑料袋中抽出三只香,放在蜡烛上点燃,微微后退,持香跪下,行了三个叩头礼,起身,将香插在香炉里。王舒月愣愣看着女人做完这些动作,这才回过神来,试探问:“小姐姐,你是?”女人转身朝她看了过来,明明是一张美丽而年轻的脸,王舒月却从她眼中看到了沧海桑田。女人没有回答她,反而朝她走过来。王舒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退得有些猛,不小心撞到塑料板凳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女人脚步一顿,眼睛眯了眯,嫌弃之色一晃而过。“你是何人?”女人的声音和她的容貌一样美丽,悦耳动听。但是!这浓浓的古装电视剧既视感是什么鬼!王舒月瞄了眼女人身下的影子,是人,不是鬼。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指着花坛中间那副棺材说:“我叫王舒月,里面躺着的是我爷爷王兴邦。”女人闻言,上下将她打量一遍,神色略复杂。不过看这样子,倒不像是走错了灵堂。来者是客,王舒月从兜里掏出两张夜宵饭票,笑着邀请:“来得这么晚,饿不饿?吃个夜宵?”殡仪馆的米粉可香了。王舒月期待的看着女人,见女人没有反对的意思,领她来到殡仪馆食堂。“阿姨,来两碗米粉!”王舒月一声大喊,眯觉的食堂阿姨一个激灵弹了起来,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王舒月正要说不好意思,却没想到身旁紫衣女人冷冰冰的目光扫了过去,脾气暴躁的食堂阿姨居然悻悻闭了嘴。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粉端上来。王舒月震惊的看着碗里厚厚的一层肉末臊子,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相信自己没眼花,一向抠门的食堂阿姨居然给她加料了。卧槽!她家这个漂亮亲戚牛逼啊!待食堂阿姨走开,王舒月立马冲紫衣女人比了个大拇指,“小姐姐,你可真厉害,你是不知道,我每次来就只有一小勺肉末,你看看咱碗里这厚厚一层,碗都铺平了,小姐姐......”“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姑奶奶。”清冷中夹杂着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说得正起劲的王舒月整个一愣。“......”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气氛变得诡异起来。紫衣女子端坐着,黑眸静静看着她,缓缓道:“我叫王淑芬,年出生于光福县石乡镇五里村,王兴邦是我亲哥哥。”“年4月5日下午,我上山看羊挣工分,突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我为躲雨,急匆匆钻进一个小山洞里。”“等雨停后,我从山洞走出,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那是一个叫做元气大陆的地方,这里的人生来就懂修行,我苦修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年,终于划破虚空回来了......”听着面前这个女人平静的复述她的经历,王舒月突然觉得面前的米粉它不香了!早上八点,王建国、田丽夫妇俩准时抵达灵堂大门口,准备替换守了一夜的闺女儿。却没想到,刚到大门前,就见女儿抱着膝盖,两眼无神的蹲在门边。而空旷的灵堂里,一个陌生的紫衣女人正盘膝坐在他们下跪掂脚的蒲团上,闭目打坐。王建国和田丽对视一眼,这女人谁?两人齐齐摇头,没见过,不认识。夫妻俩迅速发现事情有点不简单,王建国留下,田丽则往里走。“姑娘你是?”“虎妞啊,那人谁啊?”夫妻俩的声音同时响起。门外王舒月抬起头来,面无表情,“我姑奶奶。”门内紫衣女人睁开眼,严肃古板,“王淑芬。”一时间,风停了,世界前所未有的安静。片刻后,王淑芬被夫妻俩包围,王舒月麻木的站在门口听着父母激动的询问着自己之前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不出所料,夫妻俩不敢置信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瞄一眼里面的王淑芬,一边叮嘱:“明早你爷出殡,今天正席,马上亲戚们就上来了,你先带那姑娘......不是,是你姑奶奶回家去。”王建国特地压低声音提醒:“关于你姑奶奶的东西都在你爷屋里床头柜的抽屉里,你打开看看这人是不是真是你姑奶奶。”“还有!”田丽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别声张,遇见人就说是你远房表姐。”这事太邪门,七十年代失踪的人突然回来,模样居然都没老,叫外人知道了,那她们家的姑奶奶不得被人抓去解剖了啊!于是,王舒月暂时压下被什么修真啊、元气大陆啥的精神冲击,骑上她的小电驴,带着这位自称是她姑奶奶的女人下山了。女人像是没见过高楼小汽车一般,路过飞驰的汽车,她浑身便是一紧,“唰”的抽出手中剑,银光闪烁,差点把王舒月吓得闯红灯。身旁小汽车上传来司机诧异的目光,王舒月谄谄一笑,“道具道具,刚晨练回来,见笑了。”司机这才理解的点点头,收回了目光。安抚好别人,王舒月急忙扭头低声说道:“姑奶奶,快把剑收起来,不然人就要报警了。”“公安?”王淑芬看看自己手中的剑,又看看身旁司机们投来的诧异目光,没有感到任何危险,缓缓将灵剑收了回去。黄灯跳了一下,绿灯出现,王舒月一拧加速器,小电驴如电一般冲了出去。王淑芬身形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她看着周围高高的楼房、宽阔的街道、拿着奇怪金属板(手机)的行人、以及各种闪耀的广告牌,神情有些恍惚。她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可才过去五十年,国家的变化就这么大了吗?没有供销社、没有大锅饭、没有公社,没有泥土路,熟悉的一切,在眼前这座城市里找不到一丁点相似的影子。王舒月将车停在小区楼下,招招手,示意王淑芬跟上自己。王建国是个二十几线乡镇小公务员,攒了十几年的积蓄在县城平安小区买了这套三室一厅的住宅。王舒月是独生女,今年21岁,没有兄弟姐妹,正在省城上大学,大三下学期,课程已经上完,正好是实习期,行动比较自由,前来参加丧礼也不用特地请假。由于工作地在镇上,田丽也随着丈夫一起在镇上中学开小卖部,县城的房子一直处在半空置状态,最近两月也是因为医院,屋子里这才有点人气。这几日忙着丧事,屋里乱糟糟的也没人打扫,王舒月将沙发上的各种毯子脏衣服全部堆在一旁,将沙发收拾出一个空位,让王淑芬先坐会儿,她要去房间拿衣服一会儿洗个澡。交代完,不管王淑芬那紧绷的冷脸,迅速闪进爷爷的房间,找到爸爸说的床头柜,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王舒月的爷爷王兴邦十五岁时父母就因为贫穷饿死了,当时才九岁的王淑芬是靠着哥哥王兴邦到处讨饭养大的。华国刚成立的那几年,老百姓日子过得都很苦,为了养活这个家,王兴邦到处给人干活,卖苦工,好不容易公社改革,兄妹俩的日子才好过一些,只要肯干活,至少不用担心会饿死。可天不遂人愿,好不容易把妹妹养大了,眼看着再给妹妹寻个好婆家,肩膀上的担子就能卸下来,却没想到,王淑芬放羊的时候失踪了。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便利,找一个在山里走丢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村民们都说人肯定早被野兽吃了,但王兴邦却没有放弃过寻找,只要没看到尸体,他就觉得人还活着。于是,家里日子好过后,王建国为了圆老爷子的心愿,发过报纸,联系过记者,甚至还上了寻人的电视节目。可惜,都没有任何消息,有些骗子还拿这事打电话过来骗钱,把老爷子那点养老金全骗走了。好在王建国警局里认识几个人,人家大力帮忙,这才把被骗的钱要回来一部分。所以,抽屉里倒出来的都是这几十年来各种寻人启事和报道过的报纸,以及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王舒月拿起来看了看,仔细对比各种细节,最后拿着这张唯一可以证明的黑白照片来到门后,透过门缝,观察客厅里那个紫衣女人的容貌。仔细对比,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兜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观察得入神的王舒月被惊醒,忙将门关死,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王建国询问的声音:“虎妞啊,怎么样了?对得上吗?她是不是你姑奶奶?”王舒月不满回应,“爸你能不能别总叫我小名,外人听见了不得笑话死我啊!”听见女儿生气,王建国忙说对不起,心里着急,催促王舒月快点给他个答案。王舒月瞄了眼手中的黑白照片,不太确定的说:“照片太模糊了,隐约看着像,但我还是真诚的建议做个DNA检测。”王建国无奈,“好吧好吧,那等你爷爷上山后再说,家里钱财都在镇上,县城房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你就放她在家里待着,先看看她要干嘛,今晚大家都要守夜,你快休息吧,晚上可以晚点再来。”王舒月挂掉电话,将床上的资料全部收好,准备去洗澡,却不想,一打开房门,王淑芬便出现她面前,平静道:“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王舒月悚然一惊,家里的门隔音这么差的吗?了解精彩后续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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