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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神医,一根银针,毒步天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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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妥妥的男神


  若音睁开眼,入目的是紫色挂檐与半扇镂空雕刻的门围子,床楣上的“麟趾呈祥”活灵活现,怎么看都不像是入住中式酒店时的架子床。


  难不成,她梦游了?


  这时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妇女探进头来,见若音醒了,脸上涌现喜色。


  “福晋醒了,快,快通报四爷,还有张太医,也一并请过来。”


  耳边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扰的若音不由抬手摁住太阳穴,一连串陌生的记忆随之涌进脑海。


  孩儿啼哭声、妇人责骂声、众人惊叹声……混成一团,又瞬间在她脑海中爆炸开,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她穿越了,还是魂穿。


  而且穿的不是旁人,是雍正帝的嫡福晋——乌拉那拉·若音。


  若音一时间无法接受,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酒店试睡员。在测评一家中式酒店时睡了一晚,睁开眼就到了这。


  对上床边那妇人的脸,若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以清醒回二十一世纪。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身边伺候的妇人是陪嫁的嬷嬷,而随着屋外一声尖细的“四爷到——”进来的就是货真价实的雍正帝,爱新觉罗·胤禛!


  若音真想两眼一翻再昏死过去,但她已然没了机会。


  屋里奴才跪倒一大片,四爷英明神伟的走进来,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挑,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


  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让人琢磨不透。


  若音赶紧用手捂着嘴巴,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这可是雍正帝啊!


  听她咳嗽,四爷瞥了一眼张太医,绷着一张脸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福晋瞧瞧。”说完就坐在旁边的梨木圈椅上。


  张太医应下,从随身的匣子里取了块丝帕垫在若音手腕处。


  趁着诊脉的功夫,若音得以消化这巨大的消息量。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是被人害死的。


  但死之前没有任何外伤,只是腹中绞痛浑身无力。


  如此,就算若音再蠢也知道是被人毒死的。


  然,是谁下的毒,又是下的什么毒呢?


  这王府再不济,毒药一关把的还是挺严实的。


  正想着,若音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不香不甜却有种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


  她眼神看向床边的莲花香炉,袅袅的白烟让她不由后背生寒。


  若音撇了一眼旁边镇静自若的四爷,她何不借此机会把这层纸捅破?


  于是她捂着鼻子,微微蹙眉,对正她把脉的府医说:“张太医,我闻着香炉里的味道好奇怪,想呕。”


  “福晋不用担心,大概是您昏迷太久,体力不支而引起的眩晕呕吐。”张太医说话时,眼神稍微闪躲。就连原本把脉的手,也有些颤抖。


  若音将张太紧张得姿态尽收眼底,看来这个府医不是个好的。


  这香薰里,明明有几味不好的香料。


  连她这个略懂皮毛的人都闻得出来,他堂堂贝勒爷的太医,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


  若音眼中闪过狠色,她可不能像原主一样,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咳咳,四爷,咳咳我……”


  若音忽然两手拢着脖子不断咳嗽,不能呼吸的样子十分痛苦,吓坏了一旁的柳嬷嬷。


  “福晋,福晋你这是……”


  “香,香炉……”


  若音虚着嗓子,由于表演过于用力,眼睛瞪得有些骇人。


  可等柳嬷嬷去灭香的空档,若音却用余光撇到四爷泰然的坐在位子上。


  不知是识破了她的演技,还是别的什么,那张故作紧绷的脸没有丝毫表情。


  这让若音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不,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可真没有活路了。


  见柳嬷嬷将香炉端到外面,若音才一副重获新生的模样。


  她雍容端坐在床上,坚持要张太医查香炉。


  “张太医如此抗拒查验,难不成那香炉真有问题?”说着,若音,眸子看向四爷,“难不成有人在四爷眼皮底下害人?”


  听到这话,四爷抬头对上若音的眸子。


  空明圆润,不管看几次都是两湾深可见底的清潭。


  只是这清澈的眼神跟那拙劣的演技比起来,并不般配。


  “查。”


  低沉的嗓音带着绝对的威严,张太医不敢怠慢,从柳嬷嬷手里接过香炉,细细查验。


  最后,他扯出一抹僵硬的笑,道:“四爷,福晋,老夫已经检查过了,这香炉没有问题。”


  “是吗?那我怎么闻着有麝香和夹竹桃的味道?”


  若音说的漫不经心,四爷眸底却划过一丝警惕。


  张太医手中的香炉“哐当”掉在地上,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四爷,老......老夫真不知道,对于福晋,老夫也是尽全力医治,绝对没有半点怠慢。”


  四爷也没多问,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停把玩拇指上的扳指,“苏培盛,拖下去。”说话时连眼皮都不抬,尽显帝王之势。


  苏培盛“喳”了一声,随后又听四爷说:“去宫里头请太医给福晋瞧瞧。”


  待人都出去,屋里的气氛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若音口水都不敢咽,唯恐哪里不对,也被苏培盛给拖下去。


  好半响,四爷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麝香和夹竹桃。”


  听似普通的问话,却带着满满质疑。


  若音将心中的紧张强压下去,佯装淡定的忽悠,“不瞒爷说,我从小就受娘教导各种攻心技巧,这种下三滥的把戏还是通晓些的。只是没想到会有一天亲身体会……。”


  说到最后,后怕与悲伤一同袭来,若音语气哽咽,连声音都是抖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四爷眸子微微收紧。他这位福晋从前最是端庄刻板,即使人在病中也不忘礼节。而今怎么会如此失态。


  剑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四爷话里多了层安慰:“既然如此,这几日你便好好养身子,本王自会揪出这陷害你的人,至于家事,暂且由李氏掌管。”


  言罢,就见若音捂着心口的表情更加痛苦,还未开口,就听她说:“爷若是不放心我,当初又何必把这么大的家世交给我,李氏要是管的好,等我病好以后,也由她管着吧。”


  赌气的话说来就来。


  原主刚被人害死,如今敌人在暗我在明,若音可不想再着了道。


  可四爷眼中像是结了一层霜,也不说话,只是心道:今日这福晋,还真是爱演戏。


  若音见他不开口,继续道:“别说是家事,就是生养子嗣的事,也由李氏代劳吧。”


  “爷看你是病糊涂了!”四爷猛的一拍桌子,“胡言乱语!”

第2章香里有毒


  可此时的若音双睫垂泪,委屈又倔强的别过头抹了一把泪。虽是不经意的动作,却好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刺的四爷心头一软,已分不清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最终,他扯了扯唇,“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但只这一次,下回别再让爷听见你。”


  这个福晋,以前在他面前总是逞强,从来没示弱过一次,大事小事总是一个人扛着。对于管理府邸的钥匙,也是死死抓在手里,病了也不会交出来。


  他刚刚也是出于好心,可是经过这一闹,他越来越看不透这小女人的心思。


  以前是,现在也是。


  若音只顾低着头,谢过四爷回床上病歪歪的躺着,暗地里却四处搜罗原主与四爷的记忆。


  可任她如何回忆,三年婚姻感情犹如一张白纸。


  福晋端庄淑贤,将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四爷英明神武、纵横朝堂。从表面看两人是天作之合,也仅仅是表面而已。


  得,若音想借原主的东风都难了。


  若音不由头疼扶额,柳嬷嬷看了,以为她又是犯病了。


  四爷倒还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当天,宫里太医就给若音看病。


  最后结果如若音所料,除了麝香和夹竹桃,还有几味别的香料,长期使用会侵害身体。


  好在这香薰原主才闻了近一个月,大概也就是原主病倒后,李氏接管钥匙,才弄的吧。


  太医开了几方药材,说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当时,四爷的面就黑成了炭。竟然真有人在他后院行这腌臜事,这要是被几个兄弟知道了,定会耻笑。


  下午的时候,张太医就招供了。香薰有问题,是他调的。


  此外还招供了一个丫鬟,那个丫鬟正是李侧福晋的丫鬟。


  两人下场可想而知。但这也给若音提了个醒。


  她这个原主虽然表面高贵端庄,其实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李侧福晋对她下这狠手,也是因为原主在李氏怀大格格时,没少使坏,两人的仇一直结着,越缠越多。


  若音不由哭皱起眉头,别人穿越都是什么金手指开挂,她这原主怎么还跟个大反派一样?她都快哭了好吧。


  今天一个李侧福晋,明天再来个张氏。清宫剧她可没少看呐。


  此刻若音满脑子都是扎小人下春药,一张小脸表情变了又变。


  柳嬷嬷看着,心里直犯嘀咕。


  福晋自从醒来就一直怪怪的,难不成是伤到了脑子?


  忽然若音“噌”的一下站起来,直直往门外走,但在外面被人拦了下来。


  “这么晚了,福晋去哪儿?”


  若音抿着唇,看了一眼前头的苏培盛,转身回屋。


  她总不能说,她要逃跑吧?


  等到两人只着里衣躺在床上,若音的心脏撞的比三个月的小鹿还狠。


  她浑身僵硬,像根木头一样不敢跨雷池一步。


  四爷似乎已经习惯了,没说话,不多时耳边就传来来匀细的呼吸声。


  若音不由松了口气,她看看枕边的四爷,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能感受到福晋对四爷的炙热感情,可这股热烈,被封建伦理囚禁在“福晋”这头衔下。就像鱼缸里的海水,不管鱼缸多么大,海水也翻涌不出浪花。


  若音对原主生出怜悯之情,心爱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却要因为遵守法度克制这股感情,举止言行都要有法度,连爱也被揉捏成四四方方的形状。


  若音瞬间就明白那些深宫争斗的苦衷。


  可她不是福晋,也不是乌拉那拉氏的贵小姐。


  原主不能完成的事,就由她这个现代人代之完成吧。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隔一天来看她一次。两人关系如往常平淡,但有一味情愫,悄悄在若音这院蔓延开,惹的其他几房议论纷纷。但因为李侧福晋的事,谁也不敢再造次。


  不久太子让四爷去一趟济南,这一个月里,若音免了后院的晨省。


  家中除了李氏,还有一个宋氏。


  宋氏倒是个规矩的,虽说免了请安,却还是隔三差五的到正院坐坐。


  距离四爷去济南近一月,宫里头让人带话了,说四爷已经办完差事回京了,正在宫里复命。


  若音赏了带话的差使银子,让府里准备一下,吩咐下人告知李氏和宋氏,准备迎接。


  接着让巧风给她梳妆打扮。


  若音最近吃好喝好,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她看着镜子里,和前世长得几乎一样的漂亮脸蛋。


  唯一不同的是,原主身上的野心是藏不住的,连眉眼间都带着强量。这几日被若音一养,多了几分温婉。


  当然,这并不代表若音没野心,她的野心,都收在肚子里呢。


  “福晋,这头型可以吗?”巧风看了看镜子里的她。


  若音抬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架子头一丝不苟,璎珞簪花活泼又不失端庄,点点头,“不错。”


  待她穿着打扮好后,柳嬷嬷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还有焕然一新的头型和衣裳,忙笑道:“福晋,您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就该这样。”


  自家福晋以前太木了,她劝过好几回,让福晋不要只认规矩,偶尔要有些情调,可福晋不听。


  结果好几次,四爷明明在正院用膳,却被别的福晋借口引到了别处。


  还好福晋病了一场后,有点开窍了。


  发型从两把头换成了架子头,还让内务房做了好看衣裳,不再穿着深色的衣裳。这才是少女该有的模样。


  若音笑笑,她明白柳嬷嬷的惊讶,


  原主明明就是个少女,非要故作高深,挑的都是些稳重的颜色,再加上她一丝不苟的行事法则,生生把自己扮老了许多。


  原主是个好福晋,但她缺乏了那份真,这才做不了四爷宠爱的女人。


  若音知道,身为福晋的她,想在府里过的好,还得早早获得四爷宠爱。


  一个时辰后,院里的太监李福康来报,“福晋,四爷马上就到了!”


  “知道了。”


  若音扶着柳嬷嬷的手,往外面走。


  宋氏见了若音后,微微一怔,而后行礼,“见过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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