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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最落魄时我抛弃了他,他功成名就后娶了 [复制链接]

1#

所有人都觉得,他爱死了我。

可实际上,婚后的每一天,他都和不同的女人厮混来报复我。

我从悲伤,到后面习以为常,以为这就是报复的极限了。

结果他转头又勾搭上了我的闺蜜,在我面前恩爱无比。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要死了。

1

我嫁给司胤的第四年,他开始和我的闺蜜杨萱厮混。

那段时间,我真的以为司胤对杨萱动了心。

他愿意为了她,当众不给我留一丝情面。

那天我刚诊断出癌症晚期,医生说活不过今年的冬天。

我平静的点点头,不顾医生诧异的眼神,道谢,离开。

我不怕死,或许这是我早就期待的结果。

只是我怕死后,也像现在这般孤独。

而我那点微薄的积蓄,全然买不起我父亲身旁的那块墓地。

我不由得想到司胤。

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连死都要靠他的钱。

我自嘲的笑笑。

拿着那张薄薄的诊断报告,我站在会诊室门口,给司胤打了电话。

电话没有接,他此刻应当是和杨萱在一起的。

我起身去公司找他。

没曾想司胤正在和客户洽谈,我坐在会客室外面等着。

这个时候,杨萱故意端着茶走了过来。

她自从和司胤在一起后,就成了他的总裁秘书。

我余光瞥到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还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了出来,眼睛斜睨着我,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嘲弄。

她瞧见我病恹恹的样子,小声笑道:“长得越来越丑,怪不得司胤不喜欢她了。”

我抬眼瞧了瞧她,化着鲜艳的口红,气色甚好。

相比之下,我的双颊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凹陷下去了,嘴唇也冻的毫无血色。

是不如她光鲜。

司胤的特助KK听到这话,皱了一下眉头:“你别乱说话,你自己什么身份心里不清楚吗。”

“少在公司搞这种乌烟瘴气的事。”

“送你的茶去。”

2、

杨萱闻言狠狠地瞪了KK一眼,仗着司胤的喜欢,她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接着她又装模作样的向我走来,朝我发泄她的不满。

“哎呀,孟遥,你最近怎么穿的这么素呀,是司胤没给你买衣服吗?”

“好奇怪哦,他明明刚带我去买了项链,喏,是蒂芙尼的。”

说着她抓起脖子上的项链向我晃了晃。

见我没有反应,她笑的如同计谋得逞一般。

司胤对杨萱确实是格外不同。

和我结婚后,他经常辗转在各个女性之间,长则十天半月,短则二三五天。

他的朋友都见怪不怪了,反而还会在背后打赌他每段花边可以持续多久。

只有我知道,他带那些女人回来,只是为了试探我对他的反应。

直到杨萱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关系。

她起初作为我的闺蜜,还会替我打抱不平,劝我跟司胤离婚,结果转头就瞒着我去勾引司胤。

还在得逞后,开始对我耀武扬威,整日想着把我挤下去。

而司胤,他也不再沉迷于那些莺莺燕燕,反而专注的陪着杨萱,哪怕杨萱撒娇说想去山顶看星星,司胤也会在半夜披上外套开车去接她。

他把他所有的耐心和浪漫,都给了杨萱。

我笑着看向杨萱,说道:“那他什么时候娶你?”

“该不会他只是随便哄哄你,想让你当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吧?”

杨萱闻言瞬间变了脸色,我看她的神情,多少也能猜中这就是她所担心的事。

公司的人在窃窃私语。

她感觉挂不住面子,伸手朝我扇来。

3、

我反应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把她甩开。

可我一个病人又能有多少力气,显得轻飘飘的。

但杨萱还是借题发挥,佯装重心不稳摔倒。

谁料她自己没掌控好力度,额头重重的磕到了茶几上。

顷刻间,涓涓血流从她额头流下。

司胤透过会议室的玻璃,看到了受伤的杨萱。

他目光冰冷的把电脑一合,丢下了相谈正欢的客户,双眼盯着我走出来。

他先是扶起了受伤的杨萱,示意KK去拿急救箱,接着用微愠的眼神打量着我。

“孟遥,你怎么敢伤害萱萱!”

他语气冷的像深冬的天。

我冷笑道:“关我什么事。”

司胤皱着眉,刚想开口,杨萱就抢先他一步,小声抽泣道:“我刚才只是想和遥遥道歉,是我不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所以遥遥对我做什么我都认,是我欠她的。”

“我没想破坏你和遥遥的感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陪着你就就好。”她哭的我见犹怜,司胤的脸上显露出心疼的表情。

他把杨萱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你有什么好自责的,又不是你的错。”

我听到这话,扶着座椅后背的手下意识的一紧,一阵眩晕袭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站在了小三那一边。

不知道现在的我,在别人眼里有多不堪。

我别开目光,轻轻开口:“我想买点东西,给我转10万。”

说完我就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活了这么多年,连十万块的墓地钱,都要向司胤乞讨。

明明是夫妻,却过得好像生意关系一样。

其实我很少问司胤要钱,不过他对我向来大方,即使我不要,也会时不时的给我转一些。

只是这一次,因为杨萱,他的大方打了折扣。

他微微扬起嘴角,慢条斯理的给杨萱包扎伤口,懒懒的说道:“可以啊,但你先跟萱萱道歉。”

我愣住了。

杨萱睥睨的看着我,脖子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我这才想起,那条项链价值15万。

我的墓地,还比不上别人一条项链贵。

我一时间只觉得可笑。

我不顾疼痛难忍的身体,毅然决然的转身就走。

这钱,我不要也罢。

只是,司胤。

如果哪天,你知道也许你连我的骨灰都见不到,你会·····

“你会后悔吗?”我在转身的一瞬间,小声说道。

只是他没听到。

4、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我回了家,之后便渐渐发起了低烧。

发烧、嗜睡,是癌症后期常见的症状了。

我常常一天睡十几个小时。

司胤忙于和杨萱约会,从来没发现过我的异常。

而二十岁的时候,我和司胤不是这样的,我随时都能牵起他的手。

那年我也是这样,浅浅的发着低烧。

躺在出租屋里连起身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请了一天的假没有去上课,留在出租屋里照顾我。

为了我能快点好起来,他有样学样的开始给我煲鸡汤。

他哪里会做饭,手指被蒸汽烫出了好几个气泡,虎口也被菜刀划破。

但是他全然不在意,忍着疼痛和倦意,蹲在灶台前盯着。

鸡汤炖好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汤盛到我面前。

“不想喝,腻。”

他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献宝似的放到我眼前。

“乖遥遥,把汤喝了,我就把项链送给你好不好。”

我惊喜的点点头,晃着项链上的吊坠左看右看。

他却一脸内疚。

我追问他怎么了。

他小声说道:“这条项链配不上你·……不过我以后一定会赚到钱,给你买最好的项链。”

我心疼不已,其实只要是他送的,哪怕只要20块钱,我也觉得弥足珍贵。

我想打破凝重的气氛,故意开玩笑撒娇道:“好哇,那我以后可是要蒂芙尼的项链。”

他一下子喜笑颜开,重重的嗯了一声。

那一天,他捧着那碗鸡汤,一口一口的喂我。

我已经记不清那个鸡汤的味道,只是觉得好怀念。

我睡的迷迷糊糊,已然分不清梦和现实。

朦胧中听到手机一直不停的响,我接起之后,是司胤的声音。

我只当他又去上课了,小声的撒娇着:“阿胤,你回来给我炖汤啊。”

不等他应答,我又沉沉的睡去了。

5、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有点饿,便起身去厨房找点吃的。

厨房传来阵阵熟悉的香味。

“是王阿姨吗?”

我以为是先前照顾我起居的阿姨,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就推开门了。

结果看到一个颀长的背影在厨房忙碌。

司胤居然回来了。

他自从和杨萱在一起之后,就搬出去住了,从那之后就没回来过。

他见我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忍不住皱眉。

“马上就入冬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他语气带些温柔的苛责。

我垂着眼,转身想回房。

他一把拉住我,接着震惊于手上的触觉:

“怎么这么瘦?”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是轻轻推开了他的手。

他也没有恼我,叹了口气说:“鸡汤煮好了,你来喝点吧。”

我终于回过神,原来那个电话,不是梦。

他盛了一碗鸡汤放到餐桌上,哄我喝下的语气竟有些耐心。

鸡汤上飘着袅袅的热烟,我透过热烟看向他,朦胧中,只觉得他一会是二十岁的模样,一会又是现在。

最后热气散去,我终于清楚的看到了他现在的脸。

原来已经过了十年了。

他现在这又算什么呢?求和吗?

我一个快死的人,要这点偶尔才会出现的温柔有什么用。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端起桌上的鸡汤重重的往地上砸去。

一瞬间,那碗四分五裂,鸡汤溅的到处都是。

“你干什么!”

司胤咬着后槽牙,把我推倒沙发上,他的身体像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孟遥,你耍我?”

我轻蔑一笑:“是,我耍你又怎么了。起开,我要回房了。”

他气红了眼,拳头握紧,手臂上青筋暴起。

“孟遥,你什么时候才肯服软。”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跟我说你想喝鸡汤,我有多高兴。”

“结果你告诉我你是在耍我!”

我默默地看向厨房,没有理他。

黑暗里,只有厨房那盏暖灯,微微的洒到了他半边脸上,竟透着一丝哀伤。

“这次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我······还是很在意你……”他放软语气。

可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杨萱打来的。

司胤顿了顿,还是接了起来。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杨萱啜泣的声音:“司胤,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有混混缠着我,你能不能来救救我。”

司胤没有说话,他从头到尾注意力都没放在杨萱的这通电话上。

他一直盯着我,缓缓开口:“求我,孟遥。”

“求我,我就不走。”

我只觉得想笑。

之前我也不是没有放下尊严,祈求他跟我好好谈一谈。

结果他只是嘲弄一笑,漫不经心的理着袖口:“你也配?”

这几个字烫伤了心口,怎么都不会愈合。我穿好被他弄乱的睡裙,抬眸一笑:“你也配?”

司胤沉默了。

他拎起外套就往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听到他温柔的说:

“别怕,萱萱,我来了。”

6、

第二天,司胤为了杨萱打架的事情在圈子里传开了,照片更是人手一张。

别人纷纷笑他冲冠一怒为红颜。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其中嘲讽意味有多浓。

我一出门就被一个网红追着,她身后还跟着扛着直播器械的摄影师。

那个美颜到像外星人的女网红问我:“司太太,请问你怎么看待你丈夫和杨萱的事。”

我淡淡道:“他出轨和我朋友勾搭在一起,与其来问我,不如反问一下他们俩为什么这么不要脸。”

那网红听到这话面不改色,反而像是一早知道内幕,继续对我喋喋不休:

“那你当年嫌贫爱富甩了司总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你当年又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功成名就的司总呢?”

我停下脚步,和她对视。

“你是杨萱派来的吧,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在直播间造谣。”

她眼神闪躲。

“你以为是我千方百计要嫁给司胤吗?事实恰恰相反。”

“这件事圈子里大家都知道,只有你收了杨萱的脏钱才会被蒙蔽。”

直播的镜头还在继续,她慌张的狡辩道:

“别胡说八道,谁收她钱了,我只是实事求是。”

“你敢做不敢认吗?如果你那么清高,为什么不离婚,说白了不也是为了钱,舍不得好日子吗?”

她这是拿着答案来找问题,根本没有再解释的必要了。

我冷笑一声,刚想离开,突然就猛烈的咳嗽起来,我下意识的拿手捂住,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手掌上。

我咳血了。

在众人惊鄂的目光之下,我缓缓放下手。“我现在回答你,因为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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